“那……
程子同没说话，不过从他淡然的眼神来看，他似乎很有把握。
相比之下，严妍身边连经纪人也没有，能与吴瑞安合作的筹码实在少得可怜。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，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想躲回浴室里。
“哪位？”片刻，程子同的声音传来。
“吴老板。”程奕鸣打了一个招呼，目光连扫过严妍也不曾，仿佛她根本不存在。
“季森卓，”她将目光转回，“程木樱最近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“是谁？”程子同问。
程奕鸣不怕死的继续说：“看着挺漂亮，有艺术家的气质。”
子吟疑惑：“什么事？”
闻声，符媛儿俏脸微红，下意识要退开他的怀抱，他的胳膊却收得更紧。
吴瑞安说道：“我叔叔喜欢开玩笑，但他没有什么恶意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符妈妈给子吟定的酒店公寓果然不远，出了别墅区就到。
“你想怎么交易？”